蒙尘的珍珠津市看完会流泪

作者简介:Forkerr,本名邹晓龙,津市年代生人,师从湖南师大美术系,现为中南勘测设计院景观所所长,知名设计师、策划师、和媒体人。

过年,曾经有很多想象。越南、海南、云南、黔东南。结果一个地方都去不了......有自然灾害原因,更多的是自身的问题。回家,回家乡过年......

点开音乐,看完会流泪

一个人对于自己的家乡总会产生许多积极的想象:譬如著名的历史事件和叱诧风云的英雄人物,而关于我对于津市的记忆,或许只存在于读大学前的那一段光阴。

这个靠水运起家,商业脉络曾经通达四省的湘北小城,其光华正逐渐褪去,在现今湖南的经济坐标上,它已经越来越失去了位置,也越来越不为人所知。

能够唤起人对于津市的印象,只有这个品牌:津市牛肉粉。

春节期间,政府进行了市容亮化,树上结着LED、灯杆上挂灯笼。

可以感觉到父母官尽力挽回颓势的努力。

临到拍片时才发现脚架坏了,咋办?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抖吧~~~~~

津市的后湖。

小时候和表兄弟在这里划鱼,就是类似日本忍者的攀爬绳勾,三爪或四爪的铁钩粗鱼线系了,采用美国牛仔套马的动作甩出去,然后听天由命地死劲往回拉,拉着什么算什么。

曾经划到最大的一条鱼有十几斤,但它露了一小脸后就带着铁钩和长长的鱼线沉入湖底,成功脱逃。

现在不知还在里头不?

霜冻还是冰冻?

觉得津市没有长沙冷,虽然纬度要高一些。

灯笼作为中国文化的视觉符号无处不在。(津市经济开发区大道)

津市澧水大桥

远处为皇姑山和电视差转台。

津市古为荆楚之地,东濒洞庭,西连武陵,长江在此入湖,九澧在此汇流,南临沅江,西有“七省孔道”,又称“南北皇华驿道”,由于优越的水陆交通条件,过往舟筏商旅傍津市,津市由此得名。

津市的地理位置

高速未通时走国道去长沙读书,颠簸7个小时才能到,想想牙齿都发酸。现在?3个小时都不要。

津市港有“湘西北黄金水道”之称的澧水穿市而过,东入洞庭,北连长江,常年可通航至吨级船只。

港口岸线长达37公里,有码头21座,年吞吐量多万吨,不仅达湘、资、沅三水,且进入长江后,与沿海港口相联,可通达世界各地。

澧水自津市以上滩多水急,冬季大船更是无法航行,故上游区域的物资运输多通过津市水运。

清初就已形成初具规模的水运枢纽,流通商埠的城市格局,奠定了津市在澧水流域经济活动的中心地位。

此后城邑迅疾发展,一跃为湖南六大商埠,一直到上世纪80年代末,津市港口商贾云集、内河航运业盛极一时,正是由于津市港口特殊的地理优势所造就。

年,津市从澧县分离出来,成独立建制的县级市。进入九十年代,由于陆路交通的发展,特别是受国有企业改制影响,津市航运业逐渐萧条。

津市工业发展离不开水运的支撑,鼎盛时期津市及周边地区工业企业产品通过水路源源不断运往全国各地,大宗原辅材料及物资通过水路流入本地区,使得津市成为澧水流域重要的物资聚散地。

同时,水运也带动了一系列工业企业的发展,如酶制剂厂、斑马蚊香厂、湖南车桥厂、湘澧盐矿等。

上世纪70年代,湖南车桥厂(当时为湖南拖拉机厂)曾拥有企业自已的船队,总共有百吨级货船20只,专用码头一座。

冬季修整的船队,浩浩汤汤、蔚为壮观。

船队也在缅怀曾经的光辉岁月?

湘澧盐矿的专用码头

津市,解放后便设市,但一直为县级市,属常德市代管。

位于烟波浩淼的洞庭湖西缘,峰岭逶迤的武陵山北麓。

号称孟姜女故里,车武子(车胤,囊萤夜读的那个人)家乡。

一条澧水穿城而过,把市区恰好分成地貌截然不同的两半。

北区是坦荡如砥的澧阳平原,也是津市的商业中心。

南区属武陵山余脉的丘陵地带,是津城的文教和工业中心。

这张照片是在北区桥头所摄。

在津市人心中类似长沙的五一广场一带。

津市原名三州驿,元末明初南来北往的农夫、渔翁多聚于此,渡津问市,“津市”由此得名。明清之际仍为洲渚渔村,曾设津渡,旋名津市铺。”《中国地理百科》

我就出生在三州驿。

现在这个地方全拆了,房地产干得正欢。

大唐初年,全国经济中心已由黄河流域转移到长江流域,南襄狭道和荆南孔道沟通了首都长安和黔中郡的交通,津澧位处水陆交通线上,当时洞庭湖平原尚未受到长江洪水的威胁,又无兵荒,应该是一个富裕繁荣的时期,津市作为水路要津,形成渔港商邑是非常自然的事了。

照片上的拍摄地点在红旗影剧院隔邻,很大一片木质结构黑瓦房。

我的很多同学和朋友都与这残垣断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津市在历史上有南郡之称,因李商隐曾任东川节度使判官,亦有“李判官”之称,李商隐曾有《汴上送李郢之苏州》赠李郢,在津市有诗《同崔八诣药山访融禅师》。

诗人李郢送李商隐至津市,赋诗《送李判官》,诗云“津市停桡送别难,荧荧蜡炬照更阑。东风万叠吹江月,谁伴袁褒宿夜滩。”

“荧荧蜡炬照更阑”,寥寥几字,就勾画出月光下的津市夜景。

只是这夜景中的蜡炬现在换成了LED,情趣倒也还在。

明初诗人何景明有“津市打渔歌”,诗中说“大船峨峨击江岸,鲇鲂鲅鲅汲百万。小船取速不敢多,往来抛网如掷梭。野人无船住水浒,织竹为梁数如罟。夜来水张没沙背,津市家家有鱼卖。江边酒楼燕估客,割鬐斫鲙不论百。”

津市鱼市之甚,由此可见一斑。

故《津市志》说“吏部员外郎、文学家何景明撰《津市打渔歌》,是为记载市区起源的最早文献。”

还记得西河街巍巍的吊脚楼,东河街溜溜的青石板;前街是香烟缭绕的城隍庙,后街有人声鼎沸的天后宫;那高高的是德贺大商店,阴森森的是陈谦和药铺;

————不知名津市前辈所撰

正街上风风光光的是商店,夹街上躲躲藏藏的是青楼;新码头曾湾过日本小火轮,三洲驿也停过美国嘎斯车;

还记得五通庙前化缘的癞和尚,姑儿庵后布施的俏尼姑;

清真寺讲经的是回族阿訇,福音堂育婴的有芬兰修女;

黄头发是流落异乡的俄罗斯后裔,高鼻子是远渡重洋的英吉利商人;

脖戴银铃身背背篓的是土家姐妹,头系篮巾身穿绣衫的是苗族兄弟;

牵着猎狗招摇过市的是山村大汉,挑着竹篮婀娜多姿的是渔家小女;

夹着书包风度翩翩的是“高农”学子,撑着纸伞亭亭玉立的是“津兰”女生;

手拍惊木出口成章的是茶馆的说书人,一把破扇摇头晃脑的是庙前的半神仙;

夏日里木船上赤身裸体的是拉纤夫,黄昏时码头边风情万种的是浣纱女;

唱的有板有眼的是松秀班的荆河腔,演的美伦美奂的是草台班的花鼓戏。

记不得津市的寺庙有多少座,只记得街有七里零三分。

记得有“百禄斋”的糕点,“老同兴”的麦酱;

“益泰”的绸缎,“锦大”的纸张,

“镇大”的桐油,“裕隆兴”的钱庄;

“新合楼”的伏油包子,“刘聋子”的牛肉米粉;

大洼的杨梅果园的枣,关山的板栗芦家的桃;

甜甜的拐子酸酸的李,乌乌的桑椹红红的杏;

关山潭的鲑鱼下的打岩场的千丈,酒泉的甜水酿就了醉太白的美酒;

杂货铺销的的灯芯糕,挑货担卖的打巴糖,甑蒸糕,油糍粑,汽水粑粑油面儿;

茶油泡松菌,米粉拌剁椒;

甜不过的是韩氏巷里韩婆婆卖的豆丝糖,香不过的是吊脚楼下叫化子炖的爬爬肉;

观荷亭里听雨声迁客骚人挥毫泼墨,望江楼上酹江月才子佳人品酒赋诗。

五月端午赛龙舟,千家争睹万巷空,腊月开潭张大网,一江渔火夜雾中。

澧水河上穿梭卖卤菜的是划子,武陵山深处一路飘下来的是木排;

古大同寺塑慈目庄严的金佛,武当道观悬年代久远的古钟;

嘉山旁有传说的姜女镜石,澧水边建御赐的贞节牌坊;

七里湖有一片白茫茫的芦苇,三眼桥是满眼绿油油的荷塘;

最迷人的是关山的烟雨,最勾魂的是久违的乡音。

数不清河边到底有多少船,只知道各省会馆有十三;徽商开榨坊,粤贾缫丝忙;

天主堂右是染店,青龙庙左轧花厂;

宁波人办的是光明公司,湖北人出的是汉水猪鬃;

日本人开戴生昌公司为的是控制水运,英国人办太古洋行卖的是鸦片洋油;

王雅正办兵工生产的是“汉阳制造”,贺老总兴纺织安置的九澧贫民;

河南岸的窑坡渡出的是陶器,江北边的澹家湾产的是斗笠;

津市青布名扬天下朝朝是贡品,澧水银鱼名不虚传岁岁走远洋。

携九水,汇长江,入洞庭,下九江,西接巴山蜀水,东连三江四海。

肩挑八根系,走的三斗坪,千里运盐脚夫有万千,手拉一根纤,行船到秀山,一年收油要过十万担。

铜仁的皮毛,鹤峰的绿茶,大庸的柚子,澧洲的棉花;

永顺河的娃娃鱼,安福县的土棉纱;

行的都是窗下的水,走的都是店前的路;

云集的都是天下商贾,集散的都是四省物流。

戴眼镜点汽灯的是管帐先生,披短褂上梭板的是学徒伙计;

坐在人力车上头顶瓜皮帽的店老板捧的是水烟壶,泡在麻将里身着湘云纱的老板娘抱的是胖娃娃;

城西酒肆山东的伙计赌酒喝过九大碗,城东榨坊宝庆的师傅比武挑过五百斤。

西装革履趾高气扬的盐商总是领导小镇的潮流,青布长衫点头哈腰的烟贩还是拖着清朝的小辨。

春天前河钓鱼,夏天后湖捕虾;

秋雨过江捡菌子,放学上树掏鸟窝;

清明踏青看桃花,重阳登高赏桂花。

街上“长郡”发的蒙,山里“明道”毕的业,老记得挨过先生的戒尺,却忘记扯过女生的头发;

同桌的是害羞的越女,对门的是调皮的川娃,

前面的九头鸟和我不讲话,后面的宝古佬与我打过架;

唱高调的常德佬,夹舌条的澧县话;

下江人吃的是甜食,上河人爱的是麻辣;

江西老表圈的是义山,湖北同乡修的是会馆。

庭院深深的是津市的筒子屋,居家清静的是澧县的四合院;

长着青苔的麻石天井,挂着万国旗的楠木晒楼、雕花的木窗上雕的是张生月下会莺莺,石刻的门檐中刻的是赵云长板坡救阿斗;

城中天灵花园的池边有水榭楼台,镇上州判署衙的门前立威武石狮。

难忘记长巷春雨木屐声,还记得夜半笛鸣到客轮。

夏夜凉如水,一把睡椅,两张竹床,说不完孟姜女凄美绝世的传说;

冬夜热似火,几个钵子,一壶热酒,道不尽车武子忧国忧民的忠烈。

望月月是家乡明,

观水水是故乡清,

都市喧哗的八线马路,不会有故里桑麻古道的幽古恬静,

酒楼昂贵的龙虾鲍鱼,哪里有窄巷干锅小钵的可口惬意。

往事如烟,乡思依旧,几度梦回几许迷离,此情无计可消除。

工业是津市国民经济的主体,津市的工业在计划经济时代锻造了极大的辉煌。

工业门类覆盖极广,当年整个城区,除了北边沿河的老商业区,几乎全是工业区,像极了今天各地正在开发的工业园,只可惜如今看来这些厂房多少有些破旧,陈旧的设备已不足以让津市人感到自豪,反而成为一种负担。

细数如今的津市企业,雄风尤在的还有湖南车桥,已成长为中国最大的轻型车桥生产基地;邦乐客车,以其卓越的爬坡能力,将市场主要定位在了西部市场,市场前景尚可;

晶鑫公司(湘澧盐矿)的食盐产量一直占据湖南省的80%,麦穗味精也是湖南的名牌产品。

另外斑马蚊香,造纸。猪鬃,酶制剂,纺织丝绸都还不错。

但更多倒闭企业遗留的两万多名下岗职工严重制约了津市经济的发展。

津市二次工业化的道路方兴未艾。

————————引兰津渡语

湖南湘澧盐矿的厂区

与湘南盐矿(衡阳盐矿)两家的产量不仅完全满足湖南本省所需食盐,更远销省外及东南亚。

仅津市盐矿一家就占领了全省80%的市场份额。

津市的城市面貌也在发生着一些改变,旧城改造的力度在加大,公共绿地在增加,城区已建成三大绿化广场,它正向着省级文明卫生城市,省级园林城市的目标冲刺。

但我最希望的是我们津市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过。

学弟学妹们的生活缩影,在我毕业的时候,这尊雕塑还没有。

摄于母校津市一中。

一晃10多年过去了。

这台阶上布满了青苔。

原来足球场边的小山包,现在变成了艺体大礼堂。

学弟妹们的课余生活要比我们那时候丰富得多了。幸甚!

我高三时的教室,依然书声朗朗,还有一些苦读的学生在里头进出。

惊喜的发现那时停电后替代电铃的大钟还在(也就是一氧气瓶)

校训不敢忘,也不会忘了。

这棵古杏下,我们追赶打闹、提帚清扫;摘叶捡果、眉目传情。

上学看一遍,放学也看一遍。

这是必经之路。

转到正在拆除黑瓦房的新码头边,看见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小人书的房子逐渐消失。

这些外人看来破败不堪的危房对于曾经生活在其中的人来讲,就是家乡清晰的视觉意向。

严寒也给家乡带来惨重损失,倒塌房屋和学校,积雪至今未化。

六一路上的木板房。

小伙子不知是晚睡迟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情绪不高。

别看老人家邋遢,这可是津市大名鼎鼎的秦妈!

原先在国营厂食堂里工作,下岗后自己租了河边几间黑瓦房,破破烂烂,歪歪斜斜。桌子板凳锅碗瓢盆没一样是成套的,而且脾气还不太好,有人说:秦妈哎,你这菜少了盐。

她老人家不声不响地舀了一大勺盐,“呼”地撒进菜里。

就这做派,偏偏有人就服,我也算其中一个吧~~~

因为~~~呃~~~~她的腊麂子肉炖香肠是一绝。

石门山里头的野味麂子,烟熏火燎的与津市嫩香肠联姻,倒也成就了一段佳话。

我们想吃秦妈的菜了,就在如此恶劣的就餐环境中觥筹交错,谈笑间麂子、香肠灰飞烟灭。

看起来脏,确实也是脏。但美食当前,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过年了,家家屋檐下、墙壁上都挂着东西,或荤或素、或张牙舞爪、珠圆玉润。

生活的精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津市人的休闲生活第一要素绝对是麻将,但是扑克作为战略贮备也时不时的登场。

多少次离开家乡都是从走进这扇门开始,老汽车站作为老津市人的一个地表性建筑,深深地刻进了他们的脑海中。

如今被废弃的老站孤独而惶恐地伫立着,不知道哪天会拆掉。

汽车发动后,进入凯旋门般地穿过这道拱门并鸣响喇叭,意思是打招呼:我走了啊。

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道门,那时出门对于小孩子来讲是件大事。

进出之间有着大人们无法理解的激动和向往。

幼年时看到的这个标识鲜艳而精致,当时我很疑惑:是什么意思?

是只准一下进出五辆车还是五岁以下的小孩不准进出?

后来弄明白,这是限速。

破解的藤椅是那个时代家里面能拿得出手的豪华家具之一,相当于现在的宜家或是曲美。

那时的父母作为知识青年,改造地球是为第一要务,经常华灯初上的时分回到津市,我的印象中这盏灯就是家。

那时车站附人声鼎沸,摊贩林立。

俨然就是津市的天然秀场,很多混混以此地作为PK的约定点,然后就是一顿窑转招呼来招呼去,也没出过什么人命。

哪像现在,各种家伙琳琅满目,件件能致命。

拆走的是老房子,拆不走的是生活的记忆。

长沙房地产的触角开始伸向周边县市,资本的洼地现象无法阻挡。

这是津市即将耸立的新地标,望江广场。

这个项目的推广语我喜欢:复兴!

如果城区改造后都像这样的乏味,觉得中国有创意的建筑设计人才确实奇缺。

街头擦鞋人中很多都是大妈级的,生活的艰辛和无奈啊!

从气质和穿着来分析,本地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津市目前收入两极分化现象越来越严重。

先前提到的,津市80年代的工业较为发达,经过改制后企业遗留的两万多名下岗职工目前生活仅仅停留在过得去的阶段。

有些人开始了自我救赎,门槛低、风险小的餐饮或是小吃成为很多人第二次择业的选择。

所以津市的饮食业一直长盛不衰。但因缺乏有效的组织和引导,特色餐饮小吃还没有走出津市。

倒是周边县市的人民用好用活了“津市牛肉粉”这块招牌。

有人可能会有疑問:这些下岗的人为什么不勇敢的走出去闯荡?

要知道这些4、50岁的人做了几十年的车间工人,身无长物,如何走?

上有老下有小,如何放下心毅然决然地离乡?

人哪,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牵绊,犹豫间机会和时间就无情的流逝了。

曾经引以为傲的大厂职工身份、稳定的生活环境,就在短时间内变得毫无依靠,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惊恐与震撼?

看到过很多论坛里对于津市人的轻视与劝诫,个人情感上很难接受,对于这种站着说话腰不疼的轻浮言辞,我一向嗤之以鼻。

向这些自强不息的乡亲,这些不屈的人们表达我深深的敬意!

不管怎样,生活总会继续,下一代正在成长,那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正因为他们的勤劳和倔强,让我感觉到津市,这座曾经熠熠生辉的湘北明珠,一定会重放光芒。

津市所独有的方言和气质至今保留着,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在外的乡亲能携手   

  

如今的津市人吃米粉早已改换了口味——以清淡粉汤、码料为主,若喜辣则自取辣质佐料。

这与外地人对于津市米粉纯辣味的生猛印象完全相反。

这是刚刚到店的牛杂原料。进货数量巨大足以证明其正宗。

汽水肉,乃我Forkerr之最爱,原因就是宿醉后的清晨,烟烧火燎的喉咙及胃部在水汽慢蒸之后的温柔中,会化解大部分的痛苦。

那种肉类已经不是肉类,软嫩化渣、肉香四溢地招摇通过喉咙,那简直就是慢咽舒宁口服含片啊。

一碗下肚之后,明显的酒醉脸色就红润了一些,人也就元神归了位。

所以这只小钵是我极力推荐的津市美食之一。

臭鱼儿

这道津市地域性的家常菜如今焕发了青春,当外面世界臭桂鱼菜式正当红的时候,津市人民已经吃了70年了。

只是主角不是桂鱼,而是对水质要求更为严格的小叼子鱼。

从澧水打上来的东东中,挑出刚刚翘掉的、未成年的鱼放在堤坝石板上就着阳光一顿暴晒,这活儿的好坏完全看老天爷,他要是脸色不好,这臭鱼儿就变成粉质并失去鲜味。

品质好的臭鱼儿应该是嚼劲十足,后味微苦,回味返甜的性格。

用清油文火煎炒,放大蒜和辣椒。

小酒一端,嗨!齐了!

油糍粑

这个物件相信津市人没有不喜欢吃的。

糯米包裹咸味绿豆沙,猛火汪油的翻滚几次捞起沥油,趁热一口,外酥里嫩的形容太过庸俗。

直觉此物最解乡愁!

主角终于登场,这是原汤牛肉牛杂锅,口感清爽而味觉香浓。

里头有牛肠子、百页、牛心和清炖切片牛肉。锅里头的内容顾客是可以自由组合的,服务员会问你:吃多少钱的?配哪些东东?

一般四五个人也就30-40间的消费。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锅里面有太多的精华。

有原材的精华、制作的精华、汤头的精华以及食客品鉴的精华。

炖粉的吃法很简单:

先在桌上摆个小酒精炉,点燃。搁上事先做好的牛肉或牛杂汤锅,加热一段时间。

再把另行烫热调味放置在大碗里的米粉挑进钵里,就着牛肉和肉汤一起煮。

稍候片刻,再用筷子把烫好的米粉或者肉一起夹到小碗里,舀点原汤搅合搅合就可以吃了,如果你高兴,还可以点上一碗汽水肉和臭鱼儿,或者卤豆腐卤蛋,这样就属于豪华吃法了。

津市米粉有韧劲并且长度吓人,初次用筷子挑粉时难免会搭楼梯,这时就要采用“拖”的手法,将小碗靠近火锅边并将边缘平齐,夹着米粉慢慢拖到小碗里,这样就不会出现尴尬情况。

图片上是萝卜群猪为了拍照而摆出的姿势,并非实情。

杂烩钵

所有的火锅内容都是真材实料,肉丸就是纯肉丸,蛋卷里头也是纯猪肉,手工剁制,绝非面粉口感能比拟。

金黄蛋丝薄如蝉翼,金针菇洁白爽口,颜色清新,汤头厚味。

口味蛇

全都是钵子,这是津市美食的精华所在。

牛肉粉的美味反映了津市人的好吃,但津市人弄起其他东西来同样讲究。

津市人做菜好用中药香料,追求丰富,多层次的口感,

所以津市的卤菜,津市的小钵子在中药香料的浸渍里回味无穷,同样让人口水潺潺,无尽美味里蕴藏着津市人对“食文化”的闲情逸致和孜孜追求。

来津市,如果有人指点,你会发现即便是小巷尽头,旧宅深处都会冷不丁冒出一些小馆,

放心吃吧,味道很美,而且家家都有独门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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